【分享】Whatapp的5年成长之路

2014-4-24  ●  Whatapp

   “Jan和Brian两个人都有很强烈的自我驱动力,可以想见,他们打造WhatsApp的初衷并非源于金钱物质。”红杉资本合伙人吉姆?吉茨(Jim Goetz)如是谈及他初与当下这家最耀眼创新公司的领军者们见面的印象。

   而在他看来,Jan-Whatsapp联合创始人兼CEO简?库姆(Jan Koum)——更是灵魂人物。他促成了不久前惊动全球科技行业的大交易,即社交网络巨头Facebook宣布将以190亿美元价格收购以“即时通讯应用WhatsApp”为核心产品的这家创业公司,并邀请简?库姆进入Facebook董事会。

   由这笔交易倒推5年,简?库姆和他的创业伙伴布莱恩?阿克顿(Brian Acton)还只是拥有做出改变世界的极致产品的雄心和实际的一片空白。5年后,他们也在继续在创新无极限的路上奔跑,190亿美元和扎克伯格更像是一种背书与标签。

   他们是如何做到的?WhatsApp加Facebook是否终将和微信加腾讯展开全球遭遇战?简?库姆还将会带来哪些极致改变?探寻这些问题,也是见证新一代创业奇迹的过程。

   渴望沟通的少年

   现年38岁的库姆,出生于乌克兰,16岁的时候随父母一同来到美国。这样的经历让人联想起全球互联网界的领袖人物——Google联合创始人布林。

   在少年时,库姆对于通讯的概念还仅限于书信和电话,后者对普通苏联家庭而言已是奢侈品,库姆自然也不例外。即使移民美国后,他们一家的生活依旧非常窘迫,常常需要靠政府发放的食品券过活,对当时新兴的互联网也少有接触。

   那时的他很少见到自己负责运作政府建筑公司的父亲,他总是不惜任何代价做完当天所有的事情,因此经常工作到22点以后才回家。1992年库姆和自己的母亲、祖母一同搬到了加州生活,但他的父亲却依旧留在了乌克兰的家中,同父亲的联络依旧十分困难。

   也许正是少年时的好奇与渴望,让库姆此后走上了在科技、通讯行业探索、创业的路。

   大学期间,库姆就读的是圣何塞州立大学计算机科学和数学专业,但是简单的校园学习无法满足他的雄心,如诸多互联网领军人物一样,他选择了停止学业投入创业和工作之中。

   开始时,他到处探索,试过包括家电连锁店Fry’s Electronic、ISP和安永会计师事务所(Ernst &Young)等几个职位。而一次偶然的机会,库姆在Apache安全大会中见到了雅虎联合创始人大卫-费罗(David Filo),并受邀参加了雅虎的面试。这成为他创新极致路上的第一个转折点。

   他成功的从雅虎得到了一份工作,并在那工作了九年,从系统安全部门到基础设施工程部门,他充分理解了科技公司的基础运作,积累了作为产品经理的经验。在雅虎,库姆还遇见了自己后来事业的搭档阿克顿,两人成了事业上的亲密伙伴。

   用中国的古语,人和、地利都已具备,只待天时;而用当下的流行话语,他们接下来只要去找到风口了。

   2007年,他离开雅虎,并在2009年创办了WhatsApp。

   让用户体验极致

   在他库姆开雅虎的时候,他已经拥有了足够的资金去开展自己的业务,而他创业的领域也毫无疑问的选择了通讯领域。

   创业之初,库姆就为自己追求极致产品订立了三条法则:第一,自己推出的服务不带广告;第二,为了保障用户隐私,自己的这一服务不会存储消息;第三,自己推出这一服务的宗旨将是持续提高用户体验。

   此时,他想起了自己在雅虎时的工作伙伴阿克顿,这位与自己同一天离职的技术天才。两个人依旧保持着联系,并经常一起玩极限飞盘。2009年2月24日,也就是库姆的生日,库姆兴高采烈地跑到飞盘场,告诉阿克顿,他刚注册了一家“手机状态应用”公司,并邀请他加盟。

   WhatsApp的故事由此正式开始,追求极简、极致产品的是梦想则成为整个团队的准则。

   “我们是最非典型的硅谷公司。因为WhatsApp是由我们这帮三十多岁人创办的,我们更专注于业务的可持续性和收入,而不是它能够发展得多大、多快。在大多数时间内,我们都隐姓埋名、默默发展,但我们始终以移动端和全球化作为自己的首要战略重心。我和库姆就像是‘阴’和‘阳’的关系,我是一名天生的乐观主义者,而库姆则更加多疑一些。因此他专注于产品研发,而我则主要负责管理账单和税款,这也就是为什么他是CEO,而我则主要负责保证事情不会出错的主要原因。”现年42岁的阿克顿曾向《连线》杂志如此剖析两人的分工与公司核心竞争力。

   2009年5月,WhatsApp发布了自己的首个正式版本。但苹果也很快在一个月后发布的iOS 3.0系统中加入了推送通知功能,这倒逼库姆重新思考WhatsApp的定位问题。他决定将其打造成为一个基于用户手机内置通讯录信息的全面、跨平台移动通讯应用。

   这个定位源于他此前不爽的用户体验。库姆曾由于忘记用户名和密码而不得不接连注册了三个Skype账户,因此他决定用最简单的注册方法来解决这一问题,即手机号码+验证码进行登陆——这正体现出“极简”原则。

   “在WhatsApp免费的时候,我们的发展速度非常惊人,每天的下载量达到了1万次。但在我们采用了付费模式后,应用的下载量迎来了下降,大概降到了每天1000次。”阿克顿回忆道。主动选择付费而非互联网流行的“免费”模式,是源于库姆坚持的在系统终端负荷承受能力之内的可控发展模式。

   即使当WhatsApp增加了图片信息功能后,他们也只是放弃了一次性收费模式,而是采用了年费订阅模式。

   付费模式还让WhatsApp区别于许多互联网产品的“广告”盈利模式。自打创办之日起,库姆和阿克顿就一直十分厌恶在产品中插入广告——很明显,这违背了“极简”、“极致”的产品理念。

   库姆告诉《连线》杂志记者:“没有什么比同家人、朋友展开沟通更为私密的情形了,而在此其中插入广告并不是正确的解决方式。我们不需要了解自己的用户,而那些目标广告公司却需要知道用户的当前位置、同伴和喜好等,但这就需要这些公司首先收集到数量惊人的数据。而且,我自己就是在一个从小没有广告的地方长大的。”

   “一起干吧”

   2013年,库姆带领的公司还是只有50人左右,但是他却打造出了一款全球最流行的,也是最具盈利潜力手机应用。如苹果的iMessage、腾讯微信和Line等竞争者或模仿者,也始终无法超越。

   WhatsApp的速度和它那看似简单、实则不凡的界面堪称两大法宝。有了它们相助,WhatsApp得以在与对手的竞争中长期立于不败之地。这与Facebook击败两大对手MySpace和Orkut如出一辙。

   最新数据显示,用户每天在 WhatsApp上面发送180亿条消息,而全球每天的短消息发送数量也仅为 195亿条;WhatsApp的月度活跃用户量已经达到4.5亿。最为惊人的是,WhatsApp 不仅拥有着极大比例的活跃用户,且这些用户的粘性极高。对于这一点,库姆非常满意。他曾这样形容:“把总注册用户与活跃用户进行对比,就好比用法拉利250 GTO同滑板进行对比一样(不靠谱)。”

   终于,2012年春天,一封标题为“一起干吧?”的电子邮件准确投送到简?库姆(Jan Koum)的收件箱,发件人显示是马克?扎克伯格(Mark Zuckerberg)——社交网站的“领导者”——Facebook的创始人。对于这个主动邀约,被无数知名投资人骚扰过的库姆来说可是头一回。

   库姆的回信却是拒绝。因为他很快就要出差了,要去处理服务器问题。扎克伯格回复建议在库姆出差动身前见面。库姆将扎克伯格的回信转发给两位拍档,前文提及的布莱恩?阿克顿和吉姆?吉茨,在转发来信的前面加了自己的内容:就一个带着感叹号的词“坚持”。

   见面终于还是实现了。在收到扎克伯格邮件的那个月,库姆和扎克伯格约在旧金山一家德国烘焙店共享午餐。这里与Facebook所在的园区相距20英里。席间,扎克伯格直接称赞了库姆的产品,并表示自己是whatsapp的忠诚用户,同时暗示了对两家公司合并有兴趣。

   于是,截至目前科技史上投入最高的“追求行动”拉开帷幕,并在2年后揭开了面纱。2014年情人节晚上,库姆在扎克伯格的别墅,就着零食,敲定了合作相关的最后细节,确定了WhatsApp最为看重的独立性,最后是价格,190亿美元。

   由此,库姆可以专心保持两大优先任务:保持WhatsApp正常运转,继续让用户喜欢这款极致产品。他不用像其他完全独立的公司那样要为此背负构建财务和法律基础框架的包袱。“我们关心的实质上就是创造一款产品,提供出众的用户体验。(扎克伯格)了解网络的力量,他总是说,要让这个世界更开放,人们彼此联系更紧密。联系正是我们的切入点。”他在收购后接受媒体时如是说。

来源:中国客户管理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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